人家。”

听到“梁王”二字,江婆婆明显一颤,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平常,江盈盈只知自己说错话勾起了江婆婆的伤心往事。

“琼州,琼州!盈盈,还记得老婆子年轻时在哪儿待着吗?”

“琼州,我遇到了他,或许我们应该去一趟!”

江盈盈一顿,她多么想婆婆忘记那负心之人,只可惜,情之一字最是折磨人,谁又能说忘就忘呢,她只愿此身别掉入坑里。

不过一想到此,她不知为何回想起那晚的场景,秦云扯破了她的衣襟,甚至还在她胸口狠狠地抓了一把。

江盈盈俏脸一红的同时,目光中却闪烁着冷冽之色。

而另一边,在确定江盈盈在场只是巧合后,秦云则回到营地中开始安排今夜的事情。

“白飞扬,带一百人负责东边,杨勇待负责西边,记住留意是否有人出营地。”

“殿下放心,就是一只蚊子飞出去,卑职也会分清楚它是公是母!”杨勇拱手道。

一旁的白飞扬则冷哼一声:“马屁精!”

说完,臭屁的扛着枪一个人坐在大石头上,弄得杨勇尴尬不已。

秦云笑着挥了挥手:“去吧!”

一夜无话,三更天时,杨勇却带人抓了几个试图逃出营地的舌头。

秦云当即提审,三人中有两个是户部的小吏,还有一个是赶马的徭役。

“尔等三人,大半夜不睡觉,跑出营地作甚?”

三人说辞各有不同。

徭役说:“回王爷,小的只是出去撒尿,小的总不能撒在营地中吧!”

另一机制的小吏也急忙回道:“王爷,我等也是撒尿!”

秦云笑了笑:“是吗?那你们几个是否已经撒完尿了?”

徭役憋着脸:“不怕王爷见笑,小的被这么一吓,早就尿了出来,不信王爷闻闻!”

秦云捏着鼻子摆了摆手:“在拖下去,对了,给他换条裤子。”

接着秦云看向剩下二人,他们是官吏。

“你们呢?”

其中一人:“王爷,我憋着呢!”

“拖一边,就地解决,注意看他是否尿得高,尿得急!”

那人放水后,露出浑身舒坦的表情,最后落在那皂衣小吏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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